14. 是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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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帝光篮球部比以往更加热闹些，男孩子们刚经历了一轮训练高强度的训练，为了更方便制作他们的成长曲线，紧接着就安排了自由组合对抗赛。好在中间留给他们修整的时间足够，精力旺盛的孩子们在等待分组结果的过程中聊了起来：

“诶？所以说，根本就没有什么幽灵吗？”

“是啊，只有两个三军的在那里练习而已。”

“哈，练得勤奋也没用吧。结果，选拔一个都没过。”

“起码还有第四体育馆的传闻让我们乐乐嘛。”

“第四体育馆？这么说的话，那里确实是三军的训练场地。”

听到部员们提起第四体育馆，赤司征十郎的表情有些微妙，他认识的人里就有一个三军的。大家嘴里那“两个三军的”，其中就有吉泽福叶吧。

上次自己在第四体育馆碰到了吉泽，这次又冒出来个“幽灵”么。

可真是个风水宝地啊。

说起吉泽，他本来想这两天抽出时间问问他最近怎么样了，结果就听到了这样的传闻。

不过，他记得吉泽福叶的水平其实根本不低，即使一时间被分到三军，他经过选拔几次应该是能升到一军甚至做替补的，怎么现在看上去像是他爱上在三军炸鱼塘的感觉了？

“这些摸鱼的家伙，怎么好意思嘲笑别人的努力。”青峰大辉好像不高兴了。

赤司征十郎听到青峰大辉说出这种话倒是挺意外的，毕竟这家伙眼睛里能看到的人基本都是很有能力的强者，他怎么突然给三军的人打抱不平了？

不仅是赤司，其他对青峰大辉的性格稍微有些了解的人都觉得有些奇怪。

“……你有认识的人？”赤司征十郎把问题带到自己身上，做出了这样的假想。

“没错，那家伙就是三军的。”青峰大辉点点头，痛快承认了，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刚认识的小伙伴球技不怎么好的事实，十分担心那家伙的晋升，“他每天都练习到挺晚的，但……”

“昨天三军刚选拔完，这次再通不过的，老师应该会劝退吧。”赤司征十郎明白情况了，但为了不耽误青峰他朋友未来的时间，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泼冷水。现在还没有什么进步，那就说明他很有可能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天赋。既然如此，没必要冷落自己其他方面的才能。

青峰大辉挠挠头，他对自己朋友谜一般的篮球水平也感到棘手。

“桃井桑，上次练习赛的数据整理好了吗？”赤司征十郎补充完水分，正好看到桃井五月抱着笔记本走过来，开口问道。

“是，已经弄好了。”桃井五月加快了脚步朝赤司走来，“我正好要拿给赤司君。”

“说起来，上次我们打练习赛是和哪个学校来着？”青峰大辉随口问道。

“是帝丹，帝丹。”桃井五月把自己整理好数据递给赤司，回答了青峰大辉的问题，“上次发生了那种事情，你还能忘，真是的。”

“啊，帝丹啊。”青峰大辉经过这一提醒倒是想起来了，拿起旁边的毛巾顺手擦汗，“我记得的，上次是发生了案件吧，所以比赛没打完。教练说过还会再约时间。所以，是什么时候？”

比赛没打完？

不对吧，我们打完了，是我们赢了。

“两周之后……”赤司征十郎停下看数据的动作，状似随意地问道，“说起来上次打到第几节来着？”

我记得最后的比分是，42:34。

“第三节。”绿间真太郎解开手上的绷带，又换上新的，“那个时候我们刚准备加快攻势，你让我准备替换宫本前辈。结果，还是没上得了场。”

当时，自己确实有发出这个指令，原本的计划是前两个小节前辈们打，后两个小节考察我们这些一年级的一个月下来数据是否有成长。

所以，是自己记错了吗？

他拿着小本子的手慢慢攥紧，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。

在赤司征十郎在纠结自己的记忆里的时候，虹村队长带着分组结果来了。

几家欢喜几家愁。

“我该去洗个手的，怎么抽到那些家伙了？！”

“完了，输定了。”

“啊，太好了，这个签，赢定了！”

“哈？！你们对手是我，什么叫赢定了？！看不起我是不是！”

……

虹村修造、赤司征十郎和宫本，三人是正副队长，都没有参与抽签，而是作为观察员旁观，或者说对于他们的考验是在每一次比赛中他们所做出的决策。

虹村修造看了一圈，没抱希望地问了一句：“对了，你们看见灰崎了吗？”